公然如此。常臻倒是没如何多想,那火符不过最次之凡火罢,如果对于凡人还行,可如果此等环境便是差远了。因常日均是以剑为主,咒术倒是施的未几,只得以五雷咒尽数号召其上。
“好个白衣教!”莫愁喝道:“这偷袭工夫......”一声破空声将之打断,莫愁脚尖连点,闪身退出八丈之遥,却见一三丈玄色新月划破虚空直劈而来,恰是那为首白衣人脱手。莫愁但是知此新月之短长,平常术法乃至反对不得涓滴,连连打出那澄黄小球,尽数轰击于上,“锵锵”之声不竭。为首白衣人见此,又是连挥二道玄色新月,于空中交叉一番便直劈而去。
“白林,你速去阻那小丫头施法!”那为首白衣人喝道。不待为首白衣人说罢,白林便已施决,顿时自罗刹以内射出五柄金剪影,却并未亲身出罗刹以内。
经过如此迟延,只听“霹雷”一声,那罗刹之顶俄然生起一丈许雷云,青赤黄白黑五色雷霆当头劈下,道道均有碗口粗细,竟是五雷正法,莫愁、常臻连连望向凌薇,面上甚为迷惑。
“把稳上面!”常臻眼尖,瞧得那群鬼煞游至凌薇二人身下,狂催元炁,七星令剑刹时涨至十余丈,闪直凌薇二人身下,以剑身尽数抵向那上百黑光,只听“咔嚓”一声,那七星令剑化作碎屑而散,常臻面色立时惨白。那七星令剑乃是其祭炼多年之法器,心神早已熔铸,如此一碎,顿悲伤神,几乎跌落血海。
那天灵派女子所留之物内含《上清北极天灵正法》、《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无上三天玉堂正宗高奔内景玉书》等等数本天灵派文籍,但因未得师承,便是文籍内所含非常详细亦难修炼,故而现在莫愁仅习得五行神通与丹法北辰天道功、天狱考召之术,其他诸如天灵雷法、三光正炁(日、月、星)、正法三符均未如何修炼。
那为首白衣人又是一声怒喝:“一群废料。”连连掐诀控那罗刹猛攻,那罗刹乃是符咒所召,不必破钞多少元炁,而莫愁却不然,这般耗下去定先脱力。
众鬼煞正欲冒头,却又被那乍现的罗刹轰至血海直下,个个愤恚非常。却又慑于罗刹与血海之下那鬼仙,敢怒不敢言,只得将肝火尽数泄欲凌薇、莫愁几人之上。
“好你个小丫头!小小年纪竟还能施如此雷法,留你不得!”为首白衣人一招轰飞那早已撤去元炁的灵木,驱动罗刹便往凌薇冲来。
“莫愁姐,这神通短长!可为何有些眼熟?”凌薇惊呼一声。
莫愁恨声道:“你这两不人不鬼之东西,仗着几枚符咒便欲逞能,这白衣教也就这般模样了。接招!”说罢便合掐木决,残剩灵木骤缩一团,竟化为一足有十余丈长的青木龙,贴于地宫之顶。
莫愁笑道:“恰是先前于潜蛟潭与那毒蛟斗法之时想得的,现在一试倒是非常好用,恰是仿那毒蛟所化。”同时指决一掐,青木龙独自冲向罗刹,一木龙一罗刹立时战起,整座地宫是以二庞然大物震得直颤,若非那白衣教建此之时特地加持很多术法,早已坍塌。
正如为首白衣人所料,莫愁此时已有些许不支,那木龙实在破钞元炁,赶紧传音道:“凌薇、常臻,你们两人快施手腕破那罗刹,我元炁对峙不很多久。”
常臻忙本身边摘一灵木,元炁流转,将之梳理一番便接金决打入硬化术,将之略微强化,连化数十道炁剑朝那金剪暗射去,随即抬脚冲至前抵挡。那数十道炁剑堪堪将三道金剪影磨去,残剩两道便已架上常臻手中那临时所炼之“剑”,常臻立时被轰至地宫内壁之上,连吐数口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