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上那群小鬼闹得实在不轻,竟将那众阴鬼灭了个洁净,去,将他们清算了。”
顷刻之间,那五方驱魔幡阵嘡但是裂,化作无数金屑碎至虚无,便是那五柄法器驱魔幡亦是是以炸个粉碎。妙吟、刘恒二人似是遭何物重击,直,若非莫愁及时脱手,定然直撞上那地宫之顶。
那些个鬼煞虽为幽冥地府一方横行之鬼,可不过为那鬼仙所召之阴神,纵有灵智亦是未几,岂能瞧出此中短长,纷繁吼怒,化作黑光直射而来,瞅得两方俱是心中一乐。
“蠢货!当那是已得阳神之地仙?一刚修得地仙的小丫头罢,一日施得一次考召已是勉强,何况现在被血海耗损好久。”那鬼仙呵叱道。
“过会儿先行令那些个鬼煞摸索一番瞧瞧,莫要......”
那鬼仙自清旻宁天子在朝期间(十九世纪初中叶)便已拜入白衣教,至今已近两百年,又岂会瞧不出这为首白衣人之意,一甩衣袖,喝道:“若非本座部下无人,哼!”说罢连书六道符咒,甩向二人:“此是那召罗刹之符,可分可合,那五方驱鬼幡阵本座自会破之,如果拿不下那群小鬼,本座拿尔等祭鬼。滚!”
那鬼仙透过圆光之术见得五方驱魔幡阵碎裂,本欲一鼓作气将此些小鬼清算洁净,却听得血海以内玄渊点清袁道长乃阁皂山灵宝派传人之身份,便转回目光不再理睬血海上之事,那血海亦是随之而停歇。
诸多羽士均由制符之风俗,当须施用之时以元炁便可发之,非论火符、雷符或是其他符咒。
莫愁、常臻雷霆手腕灭了三鬼煞过后,其他鬼煞哪敢再怠慢,只见一鬼煞额上大启,一竖瞳闪现而出,一束拇指粗细黑光划过虚空,常臻持剑欲挡,却见那黑光忽的转向,绕行一圈直射常臻臂膀。常臻七星令剑忙是一甩,却仍旧慢了一步,那黑光被令剑自中而分,一半射空,一半却嵌入常臻左大臂之上,自那孔之处窜起一阵煞气,四周之血肉竟缓缓被腐蚀。
这五方驱魔幡阵式乃是妙吟、刘恒合力所成,全赖二人元炁得以保持,故而因元炁耗尽脱力。经此一击俱是胸口一震,面色一白。那血海来势极其迅猛,不过两息便已轰来五波,每受一击妙吟二人便吐一口血,五击过后已然面如铝箔。
李煦宁几人屏息凝神,只待那楼台宫阙显出,瞧个究竟,却忽见妙吟、刘恒二人双双脱力扑倒,那仙炁立时不再转动,竟有退去之势。
“不错,”
“是、是、是,弟子定不负祖师希冀。”那为首白衣人忙接过符咒速速赶去海面之上,白林冷静跟从,瞅得那群鬼煞又是一阵嗤笑。
莫愁正以元炁为妙吟、刘恒二人梳理筋脉,俄然见得那白衣教之人闪现而出,心道不妙,现在妙吟、刘恒尽皆转动不得,李煦宁又因先前强自施那召欻火咒元炁耗尽,现在尚未规复多少,常徵亦是如此,故而可参战之人不过是常臻、凌薇与本身。
莫愁嗤笑:“凭这些歪瓜裂枣?”
莫愁一指导出,一丈许青石恰挡至身前,左掌映上,刹时将那青石推前,被那数十煞球轰至一片碎屑。莫愁藉其讳饰,脚尖一点,闪身而开,又是土决点出,只见一澄黄小球自其指尖凝集,刹时击中一鬼煞,顿时将那鬼煞化作岩石,再而手掐木决,地宫之顶忽的窜出三道手臂粗细枝干,将那鬼煞缠至地宫之顶。
那为首白衣人与白林听此不但毫无仇恨之心,甚则内里非常欣喜,两人身为地仙,自是不会是以几句耻笑便如何气愤,再而早已盘算主张令那些个鬼煞先上前摸索,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一番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