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毒瘴以内,芥川等人与何姓之人两相分立。
“又是翌年。”李煦宁双目一凝,暗自想道,“莫非翌年有其特异之处?”瞅向玄渊正欲问及,却见正值关头时候,便撤销心机:“罢,过后再谈不迟。”
莫愁又道:“可现在外丹术被称作是荒诞之论,多有因服食外丹致死的帝皇,其数量少说也有十个,如东晋哀帝、唐太宗李世民、唐宪宗李纯、唐穆宗李恒、唐武宗李炎、唐宣宗李忱、唐烈祖李昪、明世宗朱厚璁(嘉靖)、明光宗朱常洛与清雍正。”莫愁本就对此很有兴趣,再经天灵派丹药得命成仙,于此处实在恶补过一番。
待李煦宁几人将药备好投入以后,玄渊方道:“这灵飞散自古便是我道门修士常服之丹药,可据服食法之分歧得各式功效。若每日服食方寸匕,三日力量增加一倍,五日血脉充盈,七日身轻,旬日面色悦泽,十五日行速如同奔马,三旬日夜视有光,七旬日白发落,故齿去。
莫愁横其一眼,心道这小屁孩忒多事。随即望向玄渊:“玄渊道长,这外丹术历古以来,炼丹者多矣,而见功者少,为何?”
“所谓炼丹之术,又称其为外丹术、灵药术、金丹术、烧炼法、黄白术等,抱朴子葛祖将外丹三分之为神丹、金液、黄金,金丹为药,烧之愈久,窜改愈妙,百炼不消,毕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令人不老不死。”
玄渊道:“此处确切颇遭人诟病,想来不过乎三启事,一为药假,二为得效后肆意放纵,乃至于亡,三则是诸多丹药于服丹时有其限定,那外丹乃是纯阳之丹,服食可脱凡胎化阳神,平常之人若径直服用,又岂受得住那纯阳药性。三丰真人于大丹诗内曾言‘要制天魂生白虎,须擒地魄产青龙’,灵药还须神仙服,凡夫岂可轻用之。”
李煦宁正欲打量那青铜鼎炉,却听得玄渊持续道:“外丹之术,出自广成子。昔高上元君传道于人间,指谕六合起落之理,日月来去之宜,因而丹经满世,世人得闻大道。广成子以教黄帝,黄帝于政治之暇,依法行持,久未见功......”洋洋洒洒一大段,直将几人听得俱翻白眼。
“何先生,此事闹得现在这境地,就是我亦难向上面交代,不如将先前诸多不镇静舍去,大事为重。”芥川道。
“非论诸位有何运营,至此为止。”说罢便一挥衣袖将芥川几人甩出这埋没之地。摆布打量一番,执了数道法决将鬼蝙蝠群安抚,又顺手一点灵光直入二狗子额顶,方才将那蛊瓶召至手掌。
“倒是一件好宝贝,便留于你罢。”打量半晌,白寒纱右执剑指,腾空虚点十数次,只见那蛊瓶立时震颤不止,自其内窜出一乌黑面庞,竟与那何姓之人非常类似。
瞧见这倏然呈现的女子这般态度,芥川收回双手,道:“白寒纱?好名字。莫非白女人与这小子有何干系?若无还请一旁看着,待过后芥川自当感激。至于天不天和,鄙人并不信奉。”
“玄渊道长,外丹并非仅铅、汞二者罢。”
白寒纱顺手将身前那数道鬼影挥退,道:“白寒纱,诸位如此凌辱那少年龄实为何?莫不怕罪孽缠身有违天和?”
白寒纱黛眉一皱:“还请诸位自行退去。”
“安炉立鼎第一要,”玄渊道:“古来之烧炼家,莫不以鼎炉为先务,非鼎则无以藏药,非炉则无以运火且有鼎不成无炉,有炉不成无鼎,鼎炉俱备,方能处置于烧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