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录女娲分支之文籍名为《异述杂说》,据我师父(云道长)所述,那部《异述杂说》相传为麻女人娘所书,其间倒是记录了诸多异物。”元柳道。
那两人一经站定,便朝着玄渊鞠了个躬:“恭迎道长。”
“玄渊道长,你这是如何想的?汽车?”李煦宁一脸无法。
“师父。”
老头?除开那银发,我还真没看出你哪儿像老头,整日上窜下跳没个正形。李煦宁心道。
玄渊哈哈大笑,镇静得当场来了几个空翻,瞅得几人再次见地了那名传一方的疯颠羽士。
玄渊双手一摆,两人直接被炁劲逼退,径直撞至越野车门,倒是未传出碰撞之声,这一手更是令得两人双目发亮。
“怎能如此说,老头不恰是为此成心机之地而来的?”玄渊仍旧一副笑呵呵之模样。
李煦宁听至此大笑不止,直至玄渊面色拉下才垂垂止住,嘲弄道:“直领受了那武痴便是,照道长这般描述,我若不施道法节制元炁,怕是亦暴露马脚。何必?”
武门有一武痴,听闻玄渊那疯颠羽士之名号,前些日子寻上玄渊便欲与其斗武,玄渊身为地仙,自是顺手将之打发,本觉得此事便如此畴昔,却未推测那武痴很有手腕,接连数十次寻着玄渊,嚷嚷着欲拜师学艺,玄渊不堪其烦之下,对其定下商定,寻一后辈与之一战,若能胜那后辈,便将其收为弟子。此次回崇光塔恰是欲从崇光门下择一羽士与那武痴一战。
在场世人无不被玄渊此番神情给逗乐,玄渊那疯颠羽士之名还真是名副实在。
“不是你还说啥?逗我玩呢?”玄渊一脸无趣,再次打断李煦宁。
“可甚么可?难不成那水虺还能有那毒蛟短长?”玄渊横其一眼,嗤笑道。
“收甚么收!老头一人自在安闲,屁股前面吊着个主子算甚么?很多费事?”玄渊一脸烦躁。
玄渊一拍大腿,再次拽过李煦宁,道:“你不提我都忘了,帮老头一个小忙可好?”
不过数息时候,常臻、常徴二人便行至四御殿以外。恰是传音之术。
“玄渊道长,那武痴在那边,能够联络上?”李煦宁问道。
“玄渊师伯。”
这变脸之快好似神通神通,不愧为得道高人。饶是玄真、元柳二人被那女娲分支惊着,亦是不由得乐出声。
玄渊拍拍双手,双眼眯眯,那寿眉跟着一颤,明显欢畅得很:“那便这般定了。”
玄渊一捋胡子,笑道:“那甚么车老头坐不惯,还是得这汽车舒畅。”
恰在此时,一辆越野缓缓驶至一行人身前,打断莫愁之言,随后自越野内蹿出两道人影。
“宁宁,来来来,这儿坐,你好好说说那女娲娘娘...不对,是水虺之事。”玄渊当即换了一副神采,拽着李煦宁便往那紫微北极大帝像和承天后土皇地祗像下座垫坐去。
“说说看。”玄真道。
李煦宁心知此事恐有窜改,也不再扣问玄真此中之事,而是岔开话题问起玄渊:“玄渊道长,本日如何有闲情回崇光?”
“你......”
玄真望向元柳,道:“此番记录来源源那边?”
几人朝两人望去,倒是颇感风趣,只见来人一中年一青年,均是身着灰色练功服,肌肉遒劲,体格结实,那宽松练功服亦是被撑得满满铛铛。而那年青男人竟然便是李煦宁等人于鹰潭高速之上所遇的那救人男人。
......
“师父,我......”凌薇初出秘境,天然不会放过出游之机遇,揽过元柳右手撒起娇。
常臻师兄,常徴师兄,给你两寻件事儿做,前次可得“感激”二位师兄了。凌薇面露浅笑,任谁也不清楚其内里居是这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