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顺手点出二道气指,将那厉鬼逼退数步,随即踏一游身步瞬时闪至那三十高低的白衣教男人身前,一掌轰至其胸膛,直将那人轰飞而去,掉落湖泊当中不见身形。
陈妙飞怒睁双目,剑指一划,欲拼得至后一分元神。只见那隆恩真君手中金法鞭连舞数花,随即一向,那一十八节金法鞭倏然一亮,生出一十八道赤金雷火龙,俱是须角狰狞,直如真龙,纷自连啸数声,龙口大张,直朝那已化出上身的罗刹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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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宏立时大惊,自腰间抽得一柄软剑,带起一抹银弧直直抵上。只听一声脆响,那银亮软剑断作十数碎片打落在地,自其右肩劈出道长长豁口,直至肚脐,几乎便遭分尸。那阴兵失势不饶人,抬手欲劈第二斧。
那为首白衣人连呕数碗淤血,又遭那雷火焚灼,脸孔狰狞,几欲不成人形。当动手掐一决,立时遁出那方雷火盛处。那隆恩真君竖瞳一扫,一道金光直贯而出,立时于那为首白衣人胸口打出道拇指粗细之孔。随即化作金屑散去。
那为首白衣人见陈妙飞欲拼上一番,当即喝道:“无生老母,真空故乡。”面色一白,又是召得无边阴气,瞬时复原如初。然下一瞬却又见那隆恩真君挥鞭打来,纵是四臂尽皆抵上亦不过延缓数息便生碎裂。如此几次数回合,隆恩真君之身形已是甚为虚幻,虚幻至仅似一层薄雾般随时便可散去。而那罗刹亦是复原的愈发迟缓晦涩。
那三道火球去势不止,直朝飞奔而来的福伯、韩千叶几人轰去。
恰在此时,自那湖泊下窜出一人,接连八道火球铺天盖地砸中韩千叶、刘宏二人,二人立时被那火海吞入此中。
见状不妙,福伯忙是抽身飞退,又自怀中取出一赤煞雷令符,却听得那矮个白衣教教徒嗤笑道:“掏得一符能作何用。老头,你有元炁法力来敕符?唬人罢。哈哈......”其他二人俱是一笑,已不再施其他手腕,直瞧那老头如何敕符消去玄色炁剑与阴鬼。
见福伯洁净利落地将一人劈入湖中,余下二白衣教教徒倒是忍不得脱手。只见那高个白衣教教徒剑诀一掐,立时化出五柄玄色炁剑斩向福伯。
虽为彼家丹法,但那元炁亦非五道后天内气可比,福伯当下吸来一三尺木杆,运得内气直迎而上,断了三柄玄色炁剑便断作数段,几乎便遭那玄色炁剑所斩。那高个白衣教教徒不屑一笑,再打三柄玄色炁剑,合着方才余下二柄炁剑直射而出,欲先将此老头清算了去。
那二阴鬼却不似这三人普通无知,福伯甫一取出那赤煞雷令符,便立时飞退,却又听得那三人之言,迟疑些许终是待于三人旁侧,倒是不敢上前。
天下符咒何其多?这白衣教入教之人修得乃是邪法,自是对此无甚体味。那三十高低的白衣教男人不耐道:“叫喊个啥,快将那符敕了,也可令我等‘膜拜’一番。哈哈......”
“当真该死,竟敢将我拍至那湖泊下,看招!”那三十高低的白衣教男人元炁一迸,一抖周身,将那水尽数脱去。随即又召请来一鬼兵,连着那五道玄色炁剑直扑福伯。
而另一边,那矮个白衣教教徒手持一鬼头令牌,持剑指于其上连书符咒,当下便召出十余只孤魂野鬼,张牙舞爪朝韩千叶、刘宏几人噬去。
见其终是聚于一处,福伯轻笑一声,打出十数道气指迎上那五柄玄色炁剑,随即二步闪至那白衣教三人十步开外之处,勾动符内元炁,只听一声“敕”咒,世人头顶虚空立时翻涌不断,一团足有屋子大小的雷火自天而降,直朝那白衣教三人当头轰下。
却说这双龙山上,陈妙飞回转神采,心知如此耗下去更无翻盘之机,轻喝一声,那隆恩真君立时一甩金法鞭,欺身上前,眨眼便将那罗刹碎作几段,当下又是虚幻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