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张道长所言,当那实木座椅即欲砸上李煦宁之时,只见李煦宁轻吐一字:“禁!”足以令平凡人惊奇之事现起,只见那先前还速如流光的实木座椅当空一颤,下一瞬便安稳落至李煦宁跟前,稳稳铛铛,毫无声响。
那丁会长嗤笑道:“这不恰是故弄玄虚!真当摆个香坛就能救人了?如果如此,那古时岂不是不死人了,个个成老妖精。”
“不错。”李煦宁点头。
“成心机,”那正一道林道长笑道:“这气禁之术但是你传于其的,已有些许火候。”
咒毕之时,一众羽士清楚见得那中年男人微颤数分,那胸中之气更是连壮三次,直至凡人拳头般大小,各有所感。
当下却又听得李煦宁喝道:“千里神交,万里心通。人有诚念,无感不该。念力造奇,起死复生!”
法坛供奉殿内,那中年男人被道僮置于坛前,其族亲数人扑于周身,两侧则分立正1、全真二道羽士。至于那中医协会丁会长一干人则未能入得殿内,尽数挤于殿门口,纷繁探长脖颈以瞅。
张道长一扫场下一世人,道:“诸位移步二层罢。”抢先朝讲经堂大门行去。
阿谁个道爷道长心性有成,面色自是毫无变幻,但那一众年青羽士可就并非如此了,听得这一干人如此侮蔑仙真宗祖,非常气愤,先前那轩辕派年青羽士当即轻喝一声,若非香坛之上供奉着太乙救苦天尊、九天玄女娘娘、药王爷孙真人等一众仙师,怕是直可将平常之人震得耳膜分裂,失音耳聋。
李煦宁探手而去,左手拇指掐上那中年男人鼻唇沟中人中穴,连带那炁剑没入此中,却涓滴无损。右手食指则直点中年男人身背正中之督脉大椎、神道、筋缩、脊中四穴。
“会长,”先前那人道:“您说这李煦宁摆出如此步地,究竟可否将那中年男人救活?如果到最后毫无反应,此人可就丢大了,嘿。”
“这!”那中医协会丁会长立时惊得起家,连带周身二十余人亦是如此。这等手腕清楚便是仙家之手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