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封不平只怕不是岳不群的敌手吧?”费彬传音回话,言语中带着担忧。
“多谢少侠成全!”封不平抱拳一礼,跃马而起,飞身来到岳不群的身前不远处,拔出长剑。
黄琦早有筹办,本来觉得是费彬或者丁勉脱手的他,还筹办动真本领,现在见是汤英颚刺来,便拔出长剑,横扫而去。
“你笑甚么?”汤英颚怒声喝问,黄琦那好像嘲笑般的大笑,让其心生肝火。
“这是要将我拖下水了,不过我可不会就此接招,恰好让他们吃个哑巴亏先。”
“好了!”黄琦见丁勉和费彬两人嘴巴一张一合,那里不晓得两人是在传音扳谈,他也不去理睬两人有甚么算计,看向蒙面人道:“这辟邪剑法本公子就收下了,你等可有定见?”
听到这话,黄琦微微皱眉,淡淡的道:“这又如何?本公子只要辟邪剑法,别的一概不管。莫非这位封不平大侠,要和本公子过上几招,强留下辟邪剑法不成?”
“大师既然不想承认,那便罢了!”
“是,师兄!”现在有大敌在前,费彬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了然的点头,令过来的弟子扶起丁勉。
“中间倒是好见地!”黄琦笑了笑,倒也没有辩驳。人家都感遭到了,他就是想要辩驳,也是无用。
“师弟,不必在耗损内力了!”在费彬的帮忙之下,压下伤势的丁勉当即出声。
丁勉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对费彬传音道:“费师弟,本日有这了心在,只怕打算是要变动了。现在为兄和汤师弟两人受伤,凭你等之力,或许能够敌住这贼秃,但必留不下他,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撕破脸皮。”
“师兄!”费彬一声悲喝,将汤英颚交给过来的弟子,走向丁勉,蹲下身子将其扶起。
“甚么?是了心?”听到丁勉的话,费彬双眼一凸,死死的盯着黄琦。他和黄琦的交集可很多,五个多月前还被其追逐着分开,引觉得平生大耻,时候想着报仇。
黄琦嘲笑着问道:“交代?本公子要给你甚么交代?”
费彬接过话道:“未免他日江湖上的朋友以为封大侠这掌门之位来的不正,在封大侠和岳先生比武决定掌门之位时,还请少侠做个见证,异日也好说话。”
黄琦这一下固然不是任何的武学招式,马脚极多,但他速率极快,袒护了那些马脚,反而赛过诸多的武学招式。
黄琦指着蒙面老者道:“我笑你嵩山派枉为正道门派,听这藏头露尾之辈一句胡言乱语,无凭无据之下,就以为本公子是个魔头,如何不令人发笑?嵩山派有你此等人物,却能成为正道门派之一,又如何不令人发笑?”
丁勉见状道:“费师弟和汤师弟二人固然枉断,是其不对,但中间却辱蔑我嵩山派,如果不给个交代的话,就休要怪丁或人不客气了!”
“还请少侠做个见证!”已经和费彬传音商谈好的封不平,对着黄琦抱拳一礼。
特别是蒙面老者,现在心中暗自光荣不已,幸亏丁勉等人到来。不然他如果在不晓得之下,和这个夺命墨客起了抵触,就算能够将其拿下,他们必定也是死伤惨痛,没法满身而退。
黄琦看了眼为丁勉运功疗伤的费彬,看向其他人等道:“对于本公子这等大魔头,你等另有谁要来替天行道的?”
“哼!”汤英颚哑然,只能冷哼一声。
“你想说甚么,就直言吧,莫要绕弯!”黄琦冷冷的道,并不承情。
“哇!”
“且慢来!”
“师弟晓得!”费彬固然不甘心,但还是传音应了一声,随即问道:“师兄,那现在要如何是好?”
丁勉闻言挑眉道:“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