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悄悄听罢，点头浅笑：“不错，拿得起，放得下。难怪很多人都感觉，你比你太哥更果断。”
“因为想通了。”
之恺自是顺从的。
为了皇位，帝王家父子相逼、兄弟阋墙那点事情……他太晓得了。
比如刑部尚书严富令，三天两端的就会写奏章怒斥他，乃至还鼓动过之恺将他取而代之。
天子终究也笑了。
之恺点头，“百姓皆赞太子开通，提及来，风评乃至比父皇都还要好。”
他让人拿来大氅，快步跟上天子，将大氅披在天子肩上。天子有些惊奇，不觉侧目望他一眼，他只敛眸安静浅笑，替天子系好肩带，便退到一边，陪着天子渐渐的漫步。
“之恺，这些年……的确是委曲了你……朕也晓得，你也聪明、优良，乃至……行事更勇敢，有很多人在背后里也说，或者……你更合适作储君……”
他从小就是如许一双眼睛，倔强、桀骜，鹰凖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