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吃穿用度哪一项不是夫人在用嫁奁补助?
颜府泥腿子出身,能有多少财产,还公中,哪来的公中?
风俗了夏天舒舒坦坦的在屋里放满冰块,这蓦地间只能放个一两盆,谁也风俗不过来。
颜老夫人这些天整天病怏怏地,连用饭都没了胃口。
乃至,颜锦丰感觉如果没了沈氏大手大脚的费钱,财产还会涨的更快,很快便能给颜家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可观的产业……
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墨画荷香相互对视一眼,悄悄下了决定,便是舍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夫人的东西,都这么被不明不白地侵犯了。
他如何就想到,沈氏去了,但是沈氏的银子没跟着去啊!
他如何就想到,沈氏去了,但是沈氏的银子没跟着去啊!
颜锦丰迈步进到沈氏的屋子里,看着人去屋空,物是人非,心中涌上了一层淡淡地伤感,随即又被氛围中的热气冲得干清干净。
颜锦丰不安闲地咳嗽一声,也发觉这天色确切是太晚了,“那好吧!那你们明日清算了来,必然要好好地清算,不然全部府里都该乱起来了。”
至于颜书雪和颜书秀,很干脆地就被珠儿给忽视了。
颜书雪心中的焦灼感越来越浓厚。
啊呸!
骄阳炎炎,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让含辛茹苦了一辈子的老娘,临到老了都不能在夏季肆意的用个冰块?
“老爷,气候热多用些冰块不就好了,便像往年一样。”珠儿不解地答道。
沈氏的吃穿用度,只要喜好的,都可着劲儿的用,向来不在乎代价。
决定了以后,颜锦丰也不管这是夜晚了,当下就抬腿去沈氏的屋子里去了。
但是,搁不住沈氏有钱,往年间都冰块给足,堪比公侯之家了。
“老爷,这之前都是夫人卖力冰块的事情,既然夫人不在了,从夫人那边拿了帐本子,循了往年的旧例便好了。”珠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后有些忐忑地自荐道,“老爷如果信得过的话,珠儿愿为老爷分忧。”
啊呸!
墨画荷香点头应是,看着一时脑筋发热地颜锦丰终究走了,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骄阳炎炎,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让含辛茹苦了一辈子的老娘,临到老了都不能在夏季肆意的用个冰块?
墨画荷香只感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主仆一场,夫人对她们好,她们也要知恩图报,遵循夫人之前的志愿,把夫人的嫁奁财物都留给大女人。
废话,谁都晓得用了冰块就不热了,但是买冰块的银子那里来?
沈氏的院子,颜锦丰以往是不能随便进的,现在沈氏没了,他便也少了拘束,多了份安闲,没人再找各种借口禁止他了。
虽说颜锦丰这个四品的吏部侍郎官儿也不算小了,上面按例是会有冰敬炭敬的,颜府主子也不算多,凑拼集合还是够用的。
颜锦丰为了这府里的冰块用度,是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颜锦丰越想表情越好,不由得对提示他的珠儿也多了一份赞美。
颜锦丰自夸孝子,固然前些日子因着颜老夫人死活听不出来他的话,略有不悦,可母子哪有隔夜仇?
她晓得,颜锦丰不会让未出阁的女儿来插手这些事儿的。
这些丫环把他当甚么人了,竟然思疑他品性,若非看在沈氏的面子上,这类丫环他都想打将出去了。
乃至,颜锦丰感觉如果没了沈氏大手大脚的费钱,财产还会涨的更快,很快便能给颜家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可观的产业……
废话,谁都晓得用了冰块就不热了,但是买冰块的银子那里来?
罢了罢了,看在这是沈氏留下的旧人份儿上……
决定了,顿时就去沈氏那边盘点下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