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言外之意,不过是感慨本身在后宫无权,以是只能任由贤贵妃在后宫放肆放肆,仗势欺人,不然以她的心性,本日之事必然究查。
太后的脸上终究暴露了笑意,深沉的眼底有着看不见的算计,也不做推让,而是感喟一声,道:“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你们放心,有哀家一日,哀家必然庇护你们一日。”
慕容娇娇眸光一冷,她的确听闻过这故事的前半段,却不晓得另有这后半段。
太后半依在床沿上,她有力的摇了点头,沙哑的道:“罢了,罢了,不管如何说,她都是皇上的贵妃,是辰宇的母妃,也是哀家的媳妇,只是,本日让皇后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哀家内心实在不好受啊。”
公然姜还是老的辣,慕容娇娇目光幽沉,太后一句话就能挑起世人的肝火,也完整打压贤贵妃。
“呵,那还能为甚么?”韩昭仪又饮了一口茶,奥秘兮兮的对着她们道:“可不是因为太后曾经在后宫当中放肆放肆,把握实权,干预朝政吗?”
“诸位姐姐们进殿喝杯茶吧”慕容娇娇目送其他嫔妃分开,便与慧德妃等人一同入繁华殿中就坐,饮茶。
静淑妃一贯机灵聪明,现在也已然听出了弦外之音,晓得这局势微风向朝哪边倾斜,因而也忙拥戴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妾也恳请太后庇佑臣妾和皇儿。”
寝殿中,慕容娇娇与慧德妃、静淑妃等待在寝殿的床榻上,太病院五名医术高深的太医轮番叩拜请脉,最后几人商讨以后,口径分歧的道:“皇后娘娘和诸位娘娘不必挂记,太后娘娘只是一时肝火攻心,致负气虚晕眩,只要埋头疗养便可,臣等再去开几副埋头安神的汤药给太后娘娘服下,也就能平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