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墨跪地恕罪,额头上的汗已经湿了头发,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也稍稍放下一些。
“是不急,那就等火线克服,朕再给你们一一做主。”皇上笑意加深,没有一丝开打趣的意义。
寝殿外公公仓促跑出去禀报,“皇上,公主传闻您醒了,非要来见你您。”
“不,儿臣就要公孙玉锦,只要皇高低旨他必然会娶儿臣的,父皇您就成全了儿臣吧!”公主撒娇道。
“是,父皇考虑全面。”南宫凌枫不再多问,归正此次也让那南宫玉墨脱了层皮,只是下次可就没这么荣幸了。
“父皇固然说便是。”永乐撒娇道。
“凌枫,你将来可万不要走了老四的门路。”皇上说的随便,语气中却透着意味深长,这话是摸索,还是警告他一时没法切磋只得低头承诺,“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让父皇绝望。南宫凌枫包管道。
“哼!你私行留用五万雄师,不是谋反又是何为?”南宫玉墨指责着,他现在必须快速的把罪转移到南宫凌枫身上,不然他就真要解释不清了。
“玉墨……”
“不管是何事理你擅闯皇宫都是大罪,朕不得不收回你手上权力,你也自行回府,思过几日吧。”
“父皇,儿臣当然更担忧父皇了……”撒娇,脸颊微红,一副娇羞状。
“父皇,当时您病重,母后俄然把要事交由儿臣,刚巧这时付将军又传来动静,说火线危急,儿臣身边实在无人可用,娘舅发起把京中五万兵马先派去援助,可儿臣不放心把兵马交给别人,儿臣晓得三哥他曾经大战过北漠,派三哥去可谓再合适不过,可三哥这些年怪诞无稽惯了,儿臣也是怕三哥误事……以是才让六弟跟上催促,儿臣,儿臣若不是放心不下父皇,儿臣一订婚自前去。”
南宫玉墨气的咬牙切齿,轮辩才他不如南宫凌枫,但是要任南宫凌枫这么说下去,他就真成了想要残害同胞之辈,这罪名他可不能担。
“吆!这是如何了?谁又欺负我家宝贝了?”皇上一脸宠溺的抚摩着趴在腿上小人儿的头发。
“必定,杀之。”南宫凌枫语气笃定,南宫玉墨固然废,但他的野心太大,难保他为了皇位不会痛下杀手。
“父皇……”永乐一排闼就哭哭啼啼的跑出去,跪地施礼,昂首看着皇上,直接爬在皇上腿上。
“好,好,朕信凌枫。”
“儿臣恭送父皇。”
“父皇贤明,不动分毫便吓退了四哥。”这句话是出于至心,他的父皇实在是太老谋深算了,一早猜到了南宫玉墨或许会破釜沉舟,以是才用心与他说了要撤除南宫玉墨的话……
“此次公孙先生返来,朕能够向他提及永乐,朕也故意给你们赐婚……”
这话句句忠义,本来派南宫辰轩去火线本来就是最合适的,他把他们俩个都指派走,然后就静等着皇位到手,可没想到皇上看似病的那么严峻,现在却又病愈了,统统筹算皆泡汤……
“永乐不成率性,朕是怕那公孙玉锦偶然娶你,朕强把你赐给他,他会虐待了你的。”皇上语气严厉。
“行了,你们兄弟不必急着推辞任务,若火线无碍,此事朕就不究查,若火线惨败,你们谁也难逃罪恶。”皇上厉声拦下了两个儿子的护掐,归正谁对谁错,他本身内心已经有了数。
“然后呢?”
“对对对,六哥可当然该娶王嫂了,连七哥都娶了七嫂了呢。”
总算皇上没穷究他擅闯皇宫的罪,比起谋反,失策的罪也已经轻太多了。
“父皇,你就这么轻放了四哥?”南宫凌枫话中透着切磋。
“不知四哥是听谁道听途说,竟就真信了我会谋反的大话?”南宫凌枫冷脸问道,不过眼底藏着的笑意却那么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