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娇见万氏罚的如此重,当下就“啊”的一声,蒲伏在地嚎啕了起来,李姨娘则是膝行到苏慕渊的面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侯爷拯救,侯爷拯救啊!”
“本来这个事儿,应当是要关起门来经验经验的,不幸我儿仁青还关在牢里,对此毫不知情,为今之计,只好由老身代他好好儿管束管束这孽障了。本日叫你们来,是叫你们来一同看着,今后再出如许的事儿,老身决不轻饶。”
那万氏见苏慕渊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阮兰芷,还误觉得他是不对劲府上嫡出的女人,竟是这般唯唯诺诺的模样,因而又提示阮兰芷道:“莺莺,祖母你好歹也是阮府独一的嫡出女人,你大姐这般对你,莫非你就一点儿牢骚都没有吗?”
方、文、曾、沈四位姨娘见状,心下惊奇,先前说过,在术朝,唯有三品以上的大员方可着紫色常服,此人身着华服,明显品级不低。
阮思娇现在吃了个哑巴亏,却也不得不跪伏在地,抹着泪珠子委委曲屈隧道:“老祖宗说的是,思娇甘心领罚。”
在场的其他四个姨娘与下人们,看的是面皮发白,纷繁不忍地别过甚去。
阮兰芷愣了愣,她倒是没想到她这个祖母竟然肯为她出头到这个境地,看来仗着有“威远侯”在,她的确能够好好儿出一口恶气了。
“嗯,你内心明白就是最好不过了。”万氏淡淡应了声,她有些严峻地转头看了苏慕渊一眼,却见后者面无神采,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她在内心思忖着,想必侯爷正在等着看她后续会如何措置,可千万要谨慎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