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人见秦祺如此,心中的火气天然熄了几分,霍青将秦祺扶起,而后点了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不管甚么困难,我们兄弟几个都会与你站在一起面对!”
“那么,神护门的人甚么时候能到呢?”霍青笑着问道。
世人见秦祺愁眉苦脸的模样,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但笑过以后,却又不得不对这个大胆而又冒险的打算深表附和。
“秦朔月?”霍青细心回想着这个名字,但却始终毫无眉目,世人也是一脸的苍茫,对于这个陌生而神通泛博的女子充满了猎奇。
霍青此时脸上已是再无赤色,转而看了看秦祺,又看了看身后的几位同门师弟,显得踌躇不决。
一群女人,躲还来不及,秦祺又怎会去招惹。
“你是说阿谁甚么剑门不但分歧意,还将你赶了出来?并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那名青袍老者一面往那鼎炉上面添着柴炭,一面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没有异化任何豪情,平平如水。
青年闻言前面色有些不天然,支支吾吾地答道:“不,不晓得!”
“如何?莫非还要我反复一遍么?我剑门虽小,但却也不是你七杀宗说动便能动得了的!你们不过是想要我剑门归附于你,好代替六合门做你们的奴役,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嘿嘿,既然他们是靠着那些卑鄙的手腕走到明天,那么我们天然无需对他们客气,照单全收了便是!”秦祺大笑道。
闻言以后,世人哈哈大笑,但心中却对这个师弟愈发信赖,而在这信赖的背后,仿佛另有一丝模糊的赞成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