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尘却不活力,浅笑道:“施主逼问和尚的门徒,手腕固然有些上不了台面,毕竟是为了这扬州城的公理奔波,和尚岂会晤责?”
欧阳北心中一喜,忙道:“大师有话请说。”
欧阳北愣道:“闫大侠?便是住在华严阁的那怪人么?”
正待告别,玺尘又道:“欧阳施主,和尚另有动静奉告。”
欧阳北满身一震,心中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天师高徒赶抵扬州,自是为凤仪楼之事而来,必有多番助益;愁的是天师高徒一定肯听他束缚指派,如果群殴私斗起来,扬州城不知要乱成甚么模样。
欧阳北不由哑然发笑道:“这不就是玺尘和尚说的那几句揭语么?本来前辈也信这等唬人的大话?”
欧阳北大呼道:“前辈留步!”那老怪物却已早去得没了踪迹。天宁禅寺占地颇大,在这法会期间也不好冒然满寺翻找,欧阳北呆立半天,悻悻然筹办找个墙根再翻墙而出。
欧阳北忙道:“死者满身血液固结,从表面看面色红润如常,查不到外伤,实在不晓得何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