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尘慈悲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虽只一瞬,却也逃不过欧阳北的眼睛。只见玺尘语带不忍道:“削发人不打诳语,我虽识得这套工夫的来源,但为了欧阳施主的安危,老衲不能讲出来。”
欧阳北转过身来凛然道:“鄙人忝为扬州府捕快,只问缉凶拿人,保持一方安宁。大师同我说甚么因果报应,那是对牛操琴了。大师若把我看作那贪恐怕死之辈,那是太小瞧我了!”
玺尘思考半晌后道:“这么说来,要想破解此案,从杀人者所用工夫动手乃是为数未几的线索之一了。”
宋仵作瞥见老衲人显得有些冲动,抢步上前拜倒见礼道:"教员一贯可好?弟子给你叩首了"。说完纳头便拜,老衲人抓住宋仵作的手拉起来哈哈笑道:“本来是小宋啊,快快起来,在为师面前不要多礼,算来你我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
欧阳北见这老衲人三两句话便能直指案件的关键,内心顿生敬佩,点点头持续说道:“大师所言极是,我也恰是这么想的,又听宋仵作提起您当年跟他讲过这类工夫,以是这才厚着脸皮求他带我来拜见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