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红云闻言大惊,与李南星对望一眼。
谢雕翎见世人面带讶异,便微微一笑,道:“不过天下虽大,也没人练得这等的好轻功。为此我特地容情,如果人在半空,支撑不过,便可在这毒针上踩个几下,也不算违规,如此可好?”
谢雕翎哈哈一笑,说道:“李兄是当明天师的亲传弟子,剑法乃是中间所长,我又何必自找费事?”说着往那陵寝一指,说道:“这个陵名唤‘王公坟’。我在这墓碑上放上些东西,先拿到的便是赢了,如此可好?”
谢雕翎拔出腰刀,不耐烦隧道:“有话快说,有屁便放,像你这类狗官,我是看一眼都嫌烦!”
正想间,忽见“千手女娲”束红云往他走近几步,神情鬼鬼祟祟,不知意欲如何。
世人都是一惊,想不到如许一个斯斯文文的青年,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实在李南星只是藉此发声求援,但愿刘道坤等人及时赶到。
李南星嘿地一声,情知别无挑选,只得说道:“好,我便陪中间赌上这局。不过端方如何,你且放下话来!”
只见那谢雕翎摇了点头,对那虬髯男人说道:“铁柱,来之前胡将军如何说的?你这憋不住劲的猴性子要改一改了。”
姜擒虎立刀摆个流派,叫阵道:“中间如果不敢报上姓名,那也就罢了!我姜擒虎从不杀知名之将!”
姜擒虎见了这等威势,脸上变色,赶紧向束红云道:“快快拿东西走人,别再迟延时候!”
那刘铁柱听了浑不在乎,还是坐在顿时嘿嘿傻笑。
姜擒虎与束红云都怕他脱手伤人,只是暗运内功,尽力防备,不敢稍喘一口气。
清风寨等人听了此言,无不心下一凛,纷繁转头朝他望去。
束红云仓猝回身,却见谢雕翎举起手上大弓,冷冷隧道:“都给我循分点,跟我寨子里的兄弟们打个照面再走不迟啊!”
谢雕翎走上两步,喝道:“你说是不说!”
李南星点头道:“也好,中间既要考较我的轻功,天师弟子也不见得弱了!这就来吧!”
李南星点头道:“这个天然!却不知我们要赌甚么?”
他指向“千手女娲”,说道:“束女人,我要借你银针一用。”
世人见此处距凉亭稀有十丈之遥,都觉此言不成思议。
世人听到“徐州清风寨”几个字,不由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那是南直隶一带的匪贼,却怎地跑到西北来了。
月光下束红云斑斓的脸庞上尽是奸刁的神采,但李南星别无挑选,只要悄悄地点头,道:“好吧!我另有朋友中了毒,等会儿你把解药一块交出,我自会助你出险。”
世人闻言,无不大惊,纷繁昂首望上。
李南星道:“此物乃是本朝五军多数督亲手所交,鄙人职责地点,恐怕有些不便。”
谢雕翎大笑道:“你如果不赌,这里三千兵马都要取你的命!”
姜擒虎脸上变色,心道:“真是不利!如果刚才不捅丁银川那刀,凭着我们两人合力,定能杀出重围!看来甚么都完了!”
李南星吃了一惊,正想吐出,却觉那药清冷,一入口中,头晕立减。
束红云骂道:“你不就是全真派的姚广吗?装神弄鬼的干甚么?快快给我滚下来了!”
束红云吃了一惊,尖声叫道:“甚么人!”
姜擒虎灵机一动,指着李南星,叫道:“此人身上有一件宝贝,只要把东西拿出来,站到这王公宅兆碑之前,本相便会明白啦!”
谢雕翎奇道:“师父?张天师是你师父?”
谢雕翎哈哈一笑,说道:“李兄这般胆怯,今后要如安在朝廷上混?你若与我对赌,赢了你尽管走,谁也不会拦你。如果输了,嘿嘿,那也坏不到哪去,不过是把东西交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