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手在怀里摸了半天,取出一东西抛给雷不冬,雷不冬接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一方巴掌大小的白玉令牌,一座入云高山浮雕其上,云团正中一个篆体“茅”字,“茅山镇魔令!”
“雷老哥啊,你这大孙子骨骼诧异,是个除魔卫道的好质料,”老头儿抱着婴儿,满脸的慈爱,可话刚说了一半,却被婴儿一泡孺子尿呲了一脸。
这肮脏老头儿也不恼,探头向院里看了看,“麒麟天降,百鬼夜行,大命之子,恰是做我门徒的大好质料。”
“大胆孽障,还不速速滚蛋!”雷不冬长剑前点,直刺儿媳眉心,却被儿媳一个翻身跳到一边,婴儿砰的一声摔在床上不见半点动静。
老头儿抹了抹本身右边眉毛,“这也没甚么,我感觉和这孩子有缘,只要他拜我为师,莫说是八岁,就是八十岁也可啊!”
“我?”老头儿手指指着本身鼻尖,咧嘴嘿嘿一笑,把手里长幡扛在肩膀上,“老哥,我看你这技艺气度也不像是知名之辈,看看这个你就晓得老头子我是哪个喽。”
“林枫!”雷不冬的吼声从小院里传出。
法咒持过,婴儿眉心一个鲜血勾画的敕字已经成型,婴儿眼皮动了动,一声哭泣响彻整座小院。
此时前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本来热烈的喜宴已经桌翻菜洒,村人你推我攘往内里跑,雷林枫护着本身媳妇挡在堂屋门口,而就在院子正中正站着一身穿长袍马褂清朝官府的僵尸,双臂笔挺前伸,在双臂间还挂着一个破褴褛烂的锦盒。
雷不冬亲手将火把扔在干柴上,砰的一声烈火熊熊升腾,三具棺材里不断传出撞击嘶吼的声音,一众村人无不面露悲色,雷不冬更是老泪纵横,抬头长叹一声,张野仙抱着小雷童冷静看着这边,举着小雷童的手挥了挥于父母做最后的道别.
翌日,乌云压顶,一场秋雨淅沥沥洒落下来,雷不冬为首级着一行人蜿蜒上山,前面村人抬着三居黑漆棺材,张野仙抱着小雷童远远跟在前面。
“这是仿秦王照骨镜的震镜,马瘦子这长季子还算够意义,哈哈哈,”雷不冬将铜镜递到小雷童面前,“来来来,乖孙,看看你马爷爷送你的…”
“那就多谢…”雷不冬正要伸谢,俄然就听前院一阵大乱,雷不冬快步到了门口,刚巧先前那粗狂老头儿一头闯了出去,满头都是热汗,手指着前院,竟然一时候结巴了,“老…老族长…有…有…有…”
“你在胡说些甚么?”雷林枫闻言神情大变,伸手就要把这满嘴胡说八道的老头儿推到一边,成果却推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