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趟,活动活动筋骨,双脚趟地而行,脚掌与空中仿佛相互拉扯,有一股无形的拉力在此中,又仿佛大犁翻地,青石板铺的院子硬是被我踩出了一道浅浅印子,就仿佛自行车猛刹车留下的车轱轳印儿那种。
“你是饿死鬼投胎?吃这么多你就不怕撑死?”左山霭性子开畅和闷葫芦的冰山美女尚晓云不一样,举动手里的筷子敲了敲我手里端着的饭碗。
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减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我这一昏倒就是整整三天,周身气血畅通不畅,如果不抓紧时候规复,一旦迟误下来身上的工夫说不好就会退步。
玉女穿越、海底针、拦雀尾…一套太极拳缓缓打了出来,如行云流水,将本身精气神放松融入这一方大六合中去,仿佛人在云端,虽脚踩实地,却如行在水中,双掌推出如迎浪击涛,仿佛四周已经不再是氛围而是海水。
“你这太极拳打的…”我正闭目调剂本身内息,尚晓云有点儿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此时的她已经脱了那身跆拳道道服,换了身清冷的夏装,水洗蓝的牛仔热裤,两条苗条白净的美腿让人直流口水,忍不住要上去舔舔,看是不是牛奶的,穿了一双小巧精美的玄色皮靴,将小腿上被武烟川留下的伤口袒护下去,上身一件宽松的红色T恤,长发垂下,用一蓝胡蝶发卡别住搭在右肩上,我扭头正都雅到她投来的目光,就仿佛不熟谙我这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