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到手了,他的手紧紧的抓住了白夜的手腕,那么紧,十指扣在一起,紧到手已经松不开了,一滴滴的鲜血顺着白夜的手腕从这个男人脑门上阿谁俄然多出来的洞穴里汩汩流出来。
对着解剖台的是一面墙的冷冻藏尸柜,足足占了整间法医办公室一半的面积,一样的不锈钢布局,冰冷的金属映着头顶吊灯的寒光,那一个个长条柜子内里全都是灭亡。
猛的那两盏金灯突然邻近面前,我能够清楚的感遭到蛇鳞冰冷的触感,就在我的鼻子尖上,温润如羊脂白玉,冰冷似千年寒冰。
而就是在如许一条随地都能看到用过的套套和卫生巾的小街上,正缓缓走来一个赤着双脚的女人,一身红色皮草是如此的和婉,只是看着就感受那么柔嫩,另有阿谁女人柔嫩的身材,能让人勾起践踏的狂暴欲望,抓在手里,搓揉,用劲儿抓扯、让她尖叫,看着她流着泪水祈求你放过她,就是如许一个能让任何一个大族公子一掷令媛的倾城美人,她竟然来到了这么一条最不上层次的小街,就连最低等的酒吧女都会感觉低等的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