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屈老伯睁大了眼睛,他平常眼睛只留了一条缝,此时俄然睁大了起来,模样怪吓人的,“我思疑——”
“哎,这可不一样,听我祖辈们提及过,摸金点穴,太保寻龙,搬山望拜,卸岭臣服,发丘不出,谁与争锋,足可见你可不是普通人啊!”
“哪有这么费事!”屈老伯笑道,“这深山老林的,你们就算不打这个电话也没多大干系。并且啊,内里又不是没有明白人,你们觉得这件事儿还能见光不成?”
我等了大抵半个小时,地上扔了三个烟头,暗自骂道:“现在的差人也忒不卖力了,就这个效力还为群众办事呢!”
最后,老季决定赌一次,统统人乘着月色强行攀登。
说到这儿,屈老伯也免不了愁眉舒展,“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到底这都是老头子的任务,该如何做老头子内心清楚,你们就不要挂怀了。”
燕云淑最后对铜铸盒子本就没甚么兴趣,得知本相后更是对老季嗤之以鼻,两人愈发不对于起来。
“哥们,你说明天的差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如何大半夜的,还缺勤啊?听着声音,起码有十来辆警车。”
“你没见着老头赶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