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父母当初也是见你在唐家有了下落,才放心分开的啊。”
唐谷溪还在昂首和父亲对望着,一时没有言语。半晌以后,她站了起来,面向台下世人,扬声道:“父亲此言不当。我本日比武,为的是招来打得过我的夫君,若他只是打得过旁人,而未曾与我比试,那我也是千万不成的。”说着,她转过身来向父亲欠身施礼,“还请父亲再三考虑,考虑女儿此次招亲的目标。”
几场比试下来,唐谷溪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全凭着骨子里的那股气,一再忍了下来。
刘五冈呵呵笑道:“那是,毕竟本身的婚嫁之日,这台上武人的一招一式,都干系到她余生的运气,哪有不严峻的事理?”
两种意念在她体内如同万马齐喑,轰轰一团乱,搅得她浑身烦躁,脱手也比平常迅猛了一些,是以本日的擂台之上,她才屡战屡胜,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他们也不能不声不响就丢下我走了呀,当时候您又不是没见过,我哭得眼睛都要瞎了呢……”玉茗声音略有哽咽,眼圈微微发红。
虽说内心负气,但是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那些走上来的武夫,竟没一个她略微看得上眼的,是以,她也不必部下包涵,故作让步。
唐谷溪低下头来,瞥见玉茗微垂着眼眸,面色略有神伤,不由欣喜道:“你这说的那里的话,你爹你娘如何不管你死活了?”
此时,林落三人也来到了台下的人群当中,好不轻易挤到前边来后,却不见唐蜜斯的影子,只看到台上两个男人在欠身施礼,作开打之势。刘五冈稍稍安了放心,指着台上坐着的阿谁老爷,对林落林寻解释道:“那台上坐着的,便是唐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