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关咬的紧紧的,腮帮子鼓起满满的两块,手上拿着一个青花缠枝的小瓷瓶,以一个非常奇特的姿式,瞧着非常吃力的往伤口上倒下。
许禄倒吸了一口冷气,忍着痛出声,回道:“我在,甚么事?”
顺贵儿可真是操碎了心。
“阿弃?”宁瓷细细揣摩这两个字,半晌沉吟,没想明白,便持续问道:“哪个字?”
怕是再过一会儿,宁虞就会派人来劝她了,劝她去插手舒姒的生辰宴,毕竟连皇上都去了,他们国公府,不能没有人参加。
顺贵儿嗓门大,这么喊了几声,直是将人喊的心烦气躁,许禄这内心一口闷起本来就憋的短长,但是怕他发明非常,只能硬着头皮答复:“好,我晓得了。”
直到是出了这桩事,再遐想起他那日所听到的, 便不免让人存了疑虑,有所思疑了。
一看就晓得,是爹爹出事了。
不管如何,该有的警戒心还是应当要有的。
“阿弃,你必然饿了吧,这里统统的菜,想吃甚么就随便吃,如果另有旁的想吃的,奉告我便好,我让人去筹办。”
绿萝同宁瓷解释。
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的菜,不似以往那般,满是素菜,反而多了好些的肉食,琳琅满目,香气四溢。
“你叫甚么名字?”
“丢弃的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