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阿瓷和他最为靠近,甚么事情都会和他说,向来不会瞒着他,但是那一次返来以后,有关之事,只字不提。
“你爹爹也会技艺吗?”宁淮状似偶然的问了一句。
虽是在夏季里,北风冷冽,练武场旷阔处,更是冰冷不已,但是阿弃这厢倒是满头大汗,后背濡湿了一大片,但是眼眸弯起,笑意满面。
宁瓷惊骇的睁大了眼睛,想大口的喘气倒是连嘴巴都张不开,他覆下身来,便是紧紧的将她压着。
他第一眼看到阿弃的时候,内心便有了模糊的猜想。
“阿瓷,我还觉得你在房间昼寝,倒是一出去没见到你人,倒是和我说说,这是去哪儿了?”
“阿瓷。”宁淮回身,长长叹了一声,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你要永久记得,我是你哥哥,是你的后盾,有很多事情,我是能够帮你承担的。”
“打猎?”
宁淮声音如常,仿佛没有甚么非常,抬手,悄悄扣了下她的头,无法笑道:“你呀!”
她待在他的身边一年之久,对他身上的味道,更是熟谙的不得了。
当年追杀她的人,至今没有动静。
屋子里乌黑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看到宁瓷,宁淮便俯身,把怀里的阿弃放了下来,然后朝着宁瓷招手,表示让她过来。
宁瓷咽了口口水,然后便是眨了眨眼睛。
大哥这回,何故又提起此事。
一抹额头,是一手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