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阿弃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大祁本就民风开放,加上现在皇室,为当年叛逆之军,从那乡野之地,一起攻入皇城,靠的,便是一身英勇恐惧和奋战本领。
明显身上有药, 但是本身受了伤就是不管, 好多次, 还得是阿弃瞥见了, 才会帮他措置好。
“阿弃。”萧青山唤了一句, 便冷了声音, 道:“你健忘爹和你说过甚么了吗?”
萧青山细心的打量着。
宁淮淡然的点了点头。
“瓷姐姐,我跟你说,你一出去呀,安少傅的眼睛就跟粘在你身上似的,一点儿都不带分开。”
阿弃的眼眶刹时就红了。
“舒姒见过大将军。”她的声音倒颇是轻巧。
宁瓷照实答复。
萧青山摸了摸阿弃的头,冷毅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的柔意,唇角微微弯起,像是勉强带出来的笑意。
阿弃吸了吸鼻子,点头,便硬是把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水给憋了归去。
“他方才睡着了,我便把他送回我的营帐了,现下,正睡着呢。”
只是她还来不及问――
“姐姐和姐夫都在呢,谁敢把我如何样。”
宁瓷点了点头。
阿弃吸了吸鼻子,点头,便硬是把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水给憋了归去。
“车上太闷了,闷的头有点晕,但是下车来透了会儿气,现在已经好多了。”
因而宁虞也不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