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来的时候遇见了安少傅,他同我说你府里有一名带着孩子的男人......你奉告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宁虞话语短促,眸光凌厉,却明显是在诘责。
暴露那一方伤口来。
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苛求了。
先前她当他是个陌生人,都能对他那么好,但是现在她都晓得他是谁了,倒是对他避之不及。
“姐姐。”宁瓷进了屋,便是出声唤道。
所是她张手,摆布摇了摇,道:“我没事。”
“我前几日救了个孩子,看他不幸,便把他留在了府里,恰好本日他爹来寻他了,谁晓得安公子曲解了,觉得是歹人,叫他给刺了一剑,我不过趁便带他回府疗伤罢了。”
姐姐很荣幸。
也不晓恰当初在内里,究竟是受了多少苦。
宁虞住在永宁宫。
说着已有些哽咽。
他低声答允了一句。
“那十九了不也还小吗,还得要长高长壮才是。”楚睿微咳了一声,看向宁瓷,叹道:“你看你这身子骨,比你姐姐还瘦,真怕哪日内里刮大风,就将你给刮走了。”
却恰好连伤药都没有上。
可真是好久未有的事了。
接着阿弃便洒了药上去,小脑袋靠近,还嘟着嘴巴,悄悄的朝伤口上呼着气,然后拿过白纱,一圈一圈的绕在伤口上。
伎俩瞧着纯熟,该当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