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蓝的眼睛当即眯了起来:“如何着?听到甚么了?”看来有需求在这小子分开之前先精力扫描一遍,然后适本地“洗濯洗濯”。
而这个曌国还是男卑女尊的女尊国!这个时空竟然有女尊国!
纳兰蓝用力地想,但又想不起来。那天烧退了睡饱了,醒来今后她只记得木头生命飘散的那种让民气碎的模样,别的的都烧没了。实在说实在的,人发热说胡话做的梦普通都不会记得的。她恰好记着了梦里木头的死,已经是蛮让她揪痛的了。她不想想起这个,这让她内心特别堵,堵得发疼。
纳兰蓝这才回过神来,然后直接就被面前光溜溜的一整条人形白玉给晕翻了:“问你个冬瓜!从速去弄好穿上!你个透露狂!”
面前俄然有一只玉白肥胖的手掌晃了晃:“抱愧,我不想打搅你,但是我需求用你承担里的针线,改一改你这件袍子。并且我已经问了你三遍了!”
丑丑说话的语速还是渐渐的,声音还是低低的、粗哑的,但说出来的话听在纳兰蓝耳朵里真跟惊雷一样:“你不是一向怨我扒了你的衣服吗?实在你说得客气了,要抹药,光扒了衣服如何行,除了你的下体,你满身我都摸遍了。当然,你比我做得更完整。我只摸了你那一次,你是一天摸我三五次,并且你给我抹药的时候,但是每次连下体都不放过。”
“嫁……嫁人?”这是甚么冬瓜?一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说卖力的节拍么?老天你来个雷劈醒我吧!我估计又发热了!
纳兰蓝这下子真的感受天雷滚滚了!
纳兰蓝立即走畴昔,严厉地看着光溜溜坐在树屋门前光影落花里,温馨淡定地裁剪她的换洗衣衫的丑丑:“关于你刚才说的……”
丑丑又渐渐低声地诘问了一遍,纳兰蓝才回过神来:“我说,我发热那天,有没有说胡话?”
但是桃莫颜是曌国人啊天哪!那他有没有“嫁”过人?
卖力他个冬瓜!她又不是个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