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们做的买卖卖的价高,仿佛都是大买卖,这些药材都是别人从各地的险要之处觅来寄卖!我们得此中百分之五的提成,这些年钱和灵石虽赚了些,但是都花在求医上了。”谭老迈叹道。
“容我们筹议一下,请你们在内里稍坐一会,好吗?”谭垂长幼声道。
公然,兄弟俩筹议一会后,谭老迈出来道,“女人如何表示有诚恳有才气给我们治好眼睛?”治眼睛不是小事,并且要给她这么大的酬谢,他们需求她供应包管非常合道理。
“别的药材我能找到,不过天国寒莲恐怕得你们本身托人寻觅。”花上笑嘻嘻地眨眨眼。
花上双手背在后,原地转一个圈,这药圃不大,但有好几百种希奇的药木,依他们的高价计算,这兄弟俩身家起码是位面天下的五六千万吧!
这铺子卖生苗,赚的就是培植药苗分种的技术钱。这类铺子背后必然有很多各地的奇特人物来往,今后必然另有珍稀药物被人送到这里来。她现在提出的,与获得这铺子一半好处比拟,只是短刀一把。
“我们姓梁,这是我爷爷老梁头,叫我梁女人便能够。”
“你想获得如何样的酬谢?”谭老迈摸索道。
谭老二挨他哥哥坐下来,由她仔翻着眼睛细心查抄。
谭老二警戒性很高,淡淡隧道:“你如真能治得好我们的眼病,这家铺子一半送给你都能够!如果治不好,象那些讹诈之徒普通,铜锣峰外的白骨坡――”
谭老迈没否定她阐发的病情。“你再给我弟弟看看!”
花上依样讲解一番。
汪长新笑道,“你们无妨听我孙女儿说说。”
兄弟俩对视一眼,这小女人说的头头是道,绝非内行,看来她的确通医道。
“叨教女人如何称呼?”老板晓得要治好眼睛必定要支出极高的代价,语气越来越客气恭敬。
两兄弟闻言俱是一惊,想不到这看上去诚恳巴交的布衣女人能道出当初他们受伤的景况。
花上和汪长新到内里的客凳上坐下。两人对视一眼,汪长新大开眼界,花上真够狠的,这铺里起码是三百种希奇的药材,她每样都要一株苗,并且她猜到谭家兄弟必定找到天国寒莲,只是没有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