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几天之前还是仇敌,这并不首要。
“刑杰,你如何来了?”看到风尘仆仆,一脸怠倦之色的刑杰,刘布武不由得惊诧。
“刘谙必定是最欢畅的那一个,但如果我们将这统统的钱都吞了,刘谙也会不欢畅的,刘布武也会不欢畅的,二刘如果合流了,你感觉我们能讨到好吗?”腾建一摊手道。
“服从!”付雷喜滋滋地抱拳分开。
“多谢腾将军吉言,我这便告别了。”刘布武仓促拱手,回身便吃紧地拜别了。
“少将军,这事儿,不能跟腾建他们说,其他的人,就更不能说了。”刑杰一把抓住他,“找个借口,就说,就说主母突发疾病。”
“二刘相争,我们坐观其变,享那渔翁之利。”付雷喜笑容开。
“刘谙一贯看不起刘布武,这些年被刘信达压抑得极惨,比我们还要惨,刘信达如果死了,只怕最欢畅的便是刘谙了。”
腾建放声大笑,挥手道:“去吧去吧,奉告兄弟们,明天早晨,我们大摆宴席,大师好好隧道贺一番这一次的大胜。”
“没题目!”腾建利落隧道:“少将军归去代我给大将军另有夫人存候,夫人吉人自有天相,这些年来这么多的沟沟坎坎都垮过来了,没来由一点小病就能击垮夫人。”
刑杰看着刘布武,此时现在,他又如何好说,恰是因为你少将军这一次的行动,把刘信达给气得不但旧病复发并且生命垂死了呢。
安南,即将因为刘信达的灭亡而迎来大变,而在另一边,马立一起纵马疾走,几近是日夜不歇的一起疾走回到了容管经略使的治所,容城。
这一次,他丧失惨了,整整五千本部兵马,丧失了三千不足,如果不能弥补充足的兵力,对他的影响可就太大了。而在他的心目当中,唐人,天然要比安南本地人,战役力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