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也是诸神封印的一部分,既然暗门毁了,那么……”
“这是……”
当阮琉蘅说出“魔界令牌”四个字时,夏承玄就已经心领神会。
夏承玄喜好她娇俏的模样,拉过她的手,而另一只手中则生出冰晶来,不住向外涌出,像是有生命般,在空中上开端发展、集结、搭建。
“呸呸呸,脏东西不要碰娇娇的蘅娘!”还是蘅娘好,把她放了出来。
这块如同黑曜宝石般幽黑的魔界令牌,其用处尚未可知,倒是除魔尊外,独一与魔界连通的宝贝,它出自古神厄离之手,被厄离赐赉他所选定的人间代行者夜帝王。夜帝王身为万年不出世的天赋,是连古神都敢违逆的人物,他将这枚令牌带出罗刹海,最后藏在本身的安眠之地,必然有其企图。
有渡劫期修士坐镇的人间,哪怕随时都有飞升的能够,也足以让魔修撤销了打击人间的动机,不得不缩回疗摄生息之地。而修真界好整以暇,另不足力的宗门皆派出高阶修士,几近全界力量都逐步向朱门界会聚……现在修士们的包抄圈垂垂缩小,此时却发明朱门界中心的此岸之门处俄然传来不明动乱。
“不必担忧,你并非遭到诸神谩骂被摈除出人间的堕魔者,而是应六合因果觉醒的魔尊。以你我二人的才气,只要不超越界定法则,我们大可将元神本体留在此地,用分神进入人间,以是分开这里一阵子也是无碍的,何不就此出去,回太和看看大师。”他发起道。
阮琉蘅按住眉心。
它们正在失控!
夏承玄哪敢跟娇娇争宠,他立即转头使眼色给夏凉,小狐狸不紧不慢地舔了舔爪子,摇摆着九根大尾巴走了过来。
不晓得是谁喊了一声,正在战役的修士纷繁祭出飞翔宝贝向外撤退。
夏承玄沉声道:“阿阮,我只能以结界术反对魔气入侵人间,此处并非人间,我没法利用人间的法则之力。但任由局势如许下去,那么获得魔界力量的魔修必将不会善罢甘休,便会激发第二次大战,你我兼顾乏术,人间必将遭殃。”
他打了个响指,那山岳上的冰晶刹时细碎裂开,无数小冰晶飞散下来,在阳光晖映下刹时变成水滴,像是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细雨。
若人间真有因果律,那么不管是夜帝王,还是这块令牌,都逃不掉法例束缚!
阮琉蘅想说回绝的话,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她并不惊骇孤寂,而是已经晓得了思念的滋味。
阮琉蘅福诚意灵,这道法则绝非出自厄离之手,必然是将魔界令牌带出罗刹海的夜帝王所留!
阮琉蘅跳上阿鲤的脊背,手持焰方剑,心口烧出一团炙热的紫微真火。
“所以是师父教得不好,师父该罚。”
很久,她袒护了眼角的潮湿,安定了表情,终究伸脱手,悄悄敲了敲灵兽手镯,放出了在内里哭唧唧担忧着她的娇娇。
厄离将头靠在阮琉蘅的肩上,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固然你已经想不起来,但我还是想奉告你,阿蘅,你从未爱过我。你那么冷酷,那么高高在上,我爱你乱军中取敌首的模样,我爱你云淡风轻鄙视统统的模样,我爱你哪怕与魔界一同被封印,也要昂扬着头颅的模样……我堕魔,野心不过是借口,我是一个软弱的神,我想与你在一起,即便堕入肮脏的泥潭,也愿与你一同坠落。可你毕竟甚么都没有想起,也好,若这人间都由因果律制定,那么你该晓得,因为我爱你,以是我便是用性命,也会守住对你的承诺。”
“魔界令牌。”
她手中摸着娇娇,放下统统承担,旋过身娇滴滴地看着夏承玄,笑着道:“我做了你这么久的师父,可不晓得你这么会讨女人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