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老头瘫在地上踹他的狗，“这玩意儿不要不要不要！”
迟夜白内心感觉他题目非常无聊，训了他们几句后，慢慢道：“和司马凤很有几分类似。”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果然被人从内里踹开了。
“归去要跪钉板的哟。”芳菲集的老鸨咯咯娇笑。
蓬阳位于郁澜江入海口，阵势陡峭，和发财的农业与贸易比拟，渔业不敷昌隆。又因其气候适合、四时不冻，城内商贾来往货色畅通，因此极其繁华热烈。当朝闻名墨客白如元*曾赋诗歌颂它“澜苍此景中，六合借一春”，只是该诗句因数年前被当作科考题目而成为无数读书人的恶梦，以后一段时候文报酬蓬阳写的赞诗的数量远远低于贬词。
霜华倒吸一口寒气，双手顿松，司马凤立即滚到了地上。
“别瞧，快走。”迟夜白低声道，“刘队长每次见我就问我要生辰八字好跟他妹子合在一起算算，烦得很。”
“司马凤他堂姐叫甚么来着？”他问，“我们大老远来吃酒，人都见不上一面，太可惜了。只传闻她是蓬阳第一美人，到底美成甚么模样？”
司马凤不动，揉揉手腕，抄起矮几上的笔，说要给霜华画个像。
“你上回给我的！”霜华将茶壶重重坐在桌上，笑骂道，“你巴巴地给迟夜白讨来了几两，成果他不收，你便转手给了我。”
他在迟夜白的眼神里冷静停口了。
在笑声里司马凤夹着马腹紧走几步：“小白，走快点儿。”
蓬阳城的沁霜院、香珠楼、红烟楼、芳菲集、芙蓉院……里头的女人们，也都晓得的。
*人面灯（1）
刑名世家司马和鹰贝舍迟家因为各种启事来往频繁，加上又有各种……庞大干系，江湖人都晓得这两家的小公子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两人拐出了烟花巷，目睹晚风拂动，迟夜白表情垂垂安静，这才转而跟司马凤提及闲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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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马凤终究收起嬉笑之色，“有多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