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蹙起了眉头:“你这么一提,我仿佛有些印象。只是荣庆比较安宁,大案要案向来很少,十年前那事件直接报上了朝廷,倒是没有我们这儿甚么事。”
信使闻言顿时一愣。司马家的人出面去查案,不是官家来请,就是事主鸣冤。迟夜白让他送信给司马凤,他完整没思虑过这个题目。一旁的阿四再次阐扬狗腿本质:“少爷,既然这信是鹰贝舍送来的,天然就算是鹰贝舍请我们去的。鹰贝舍不愧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大帮派,如此急公好义,司马四敬佩,敬佩。”
这故事小时候他和迟夜白都传闻过,但司马凤现在再看,却感觉非常可骇。
“……你别去了一趟那边就被阿四那些人影响了。”迟夜白语重心长,“有空多跟慕容练练武,阿四那人八卦又嘴碎,少跟他混一起。”
“我去了做甚么?”迟夜白奇道。
“……他放屁。”迟夜白冷冰冰地说,“彻夜就能到,是神行千里,还是晓得上天遁地?”
司马凤又欢畅起来了,笑眯眯地问:“纸条上还写了甚么?”
司马凤:“你再碎嘴,谨慎我揍你。”
信使:“没了。”
鹰贝舍是江湖上最大的谍报机构,从迟夜白爷爷那辈开端运营,到他手中时,分舍已遍及山川海湖各处。
来人不是迟夜白,他确切非常绝望。但荣庆城的鹰千里迢迢飞到郁澜江出海口,毫不会是小事。他顾不上惩罚阿四,急仓促往前厅走去。
信使看看司马凤神采:“没有。当家就说了一句话。”
纸卷太小,字写得密密匝匝。司马凤问信使:“就这么多?另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