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琴斗茶对对诗啊,描眉插花摸小手啊。”司马凤安静道,“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少年猛地转头,手中羊毫在纸上落下了一个巨大的墨点。司马凤与他互看几眼,忽见少年眉头一皱,刹时落下泪来。
迟夜白和司马凤渐渐走返来,宴席还未散,两人远远看到司马凤身边的侍卫阿四在席间忙活。
“那女人是我的耳目。”司马夫君对迟夜白解释了一通,随即转头冲司马凤低吼,“拿了谍报不立即返来,还在哪儿逗留做甚么!”
梳子虽小,却嵌了很多藐小珠玉,光彩流溢,非常都雅――只是实在太小了,不好梳。司马夫君皱着眉头,谨慎翼翼地解开胶葛在小梳子上的胡子,头也不抬地号召两个小辈:“牧涯随便坐,你站着。”
司马家装潢得非常喜庆,又圆又胖的红灯笼一个个挂起,流水席也长长摆起,还在街角拐了几个弯,阵容和饭菜分量一样浩大。
迟夜白:“对的。抱愧,我毕竟是外人,不该对你说这些话,你当作没听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