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九头山上,张松柏正和班牧在路边等候刘大力。
司马夫君胡子一竖:“说谁不懂琴理?!你岂不骂了这亭子里的统统人?”
但班牧不敢问出口,怕又会晓得些不当的事情。他们说是运尸“回籍”,实在与之前几次一样,都是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处所就顺手把尸身丢弃,草草烧上三炷香便罢。只是这回另有刘小刀的尸首,不由得要比之前上心一些。
刘大力和刘小刀两兄弟都是做的妙手,他们会在砖窑内里埋设,再叫少年们进砖窑察看砖堆的摆放环境。爆炸以后,两人又敏捷清理好遗留的陈迹,在脸上身上擦出几道伤痕,随即便扑在倾圮的砖窑上嚎哭不已。
张松柏吃了一惊:“不是已经给你了?”
“那天你没听那女人嚎的啥?”张松柏嘲笑道,“她说我们分赃不均,她起码要得二百两,不然就到官府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
她微侧脑袋,决计暴露些小后代的猎奇态度来。
“你如何晓得她没去报官?”班牧仍旧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