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随你。”司马凤说。
司马凤来不及伸谢,三步并两步,一口气奔了上去。
“我也不晓得。”迟夜白坦白道,“但这事情停止得如此奥妙,竟然还要从别处悄悄运土或是砖坯,定然不是甚么光亮正大之事。”
司马凤没顾得上揉后脑勺,赶紧跟紧迟夜白:“小白,你用的甚么皂角?你脖子咋那么香?”
落在他身后的竟然是半块砖头。
迟夜白没理他,干脆越走越快,司马凤顾不上调笑他,使足力量紧紧跟着。
“别看他,越看他越来劲。”迟夜白缓慢道,持续把之前的话说了下去,“总之你让蓬阳分舍的人盯紧江船,之前发明那几艘也要及时找出船上货色是甚么,以及货色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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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夜白:“……你不问为甚么?”
这些砖块还带着热量,应是从被炸的阿谁砖窑中炸出来的。
边陲停在一块极其完整的砖块前。
这砖头与他之前在九头山砖窑里看到的那种城墙砖大不一样,它扁平粗糙,断裂处有些扎手,坚固细致。边陲用胳膊比划了一下,这半块砖头约有尺半长宽,但确确实在不是用于构筑城墙的。
他说对了,迟夜白点点头,两人敏捷将马安设好,一同朝山上走去。
温凉的唇打仗到伤痕,不知为何,俄然让迟夜白头皮发麻,脊梁上窜起一股莫名的惊慌与慌乱。
司马凤:“定是因为你不想走通衢,抄捷径的话骑马太不便利。”
他提着一口气奔过来,现在松弛了,顿时感觉很饿,又不想下去寻食,便蹲在一旁盯着迟夜白看,以此抵饿。
月色被灰尘袒护了,但司马凤目力极好,他仍能看到迟夜白颈上那道细细的伤痕。伤痕确切已经结痂愈合,迟夜白说话也完整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