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你看,没有你我连个头都梳不好……“我喃喃低语。
我内心一个激灵,忙拉住了身边一个年青女子,“叨教这里是那里?”
“那么叨教现在的年号?”
听了她的诉说,我这才体味,本来她的父亲是日本的一个贵族,暮年来中国游用时熟谙了沙罗的娘,今后留在了中国。没想到在沙罗出世一年后,海内政局日趋混乱,而沙罗的父亲被一封家里人病危的手札招回日本后,就消息全无,再也没有返来过。
半夜,我俄然被一阵压抑的嗟叹声吵醒,是从司音房间收回来的。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件衣服就往司音的房间走去,莫非是他的阿谁病又犯了?
本来是一段乱世中的异国恋……
她垂下眼睑,低声道:“我娘方才归天了,临死前她要我不管如何也要和爹相认。再加上传闻吴越的兵马很将近打到福州了,以是我……”
“都城到了呢,沙罗。”站在都城的街头,我喃喃说道,伸手触到那一块勾玉,温润得好似沙罗的手。
京都,又要去了吗?在闭上眼睛的那一顷刻,总司那暖和清澈的笑容又闪现在了我的面前,不过这一次的京都,却没有阿谁让民气疼的少年了。
想到这里,我的表情又平复下来,去当铺换了一些铜钱。五代十国期间,货币一片混乱,南唐仍然相沿之前的开元通宝。接着我又去买了一身简朴的唐服。固然已经改朝换代,但路上的行人所穿的还是是唐服,看来,很多东西也不是那么轻易窜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