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依依不舍地将我松开,我哈腰捡起了袋子里的餐巾纸,递给了他,“擦擦你的脸吧。”
“不要问为甚么,很多事情你还是不晓得会比较好。”他紧紧握着那块宝石,仿佛想要捏碎它。
“我没事,只是手滑了一下。”司音的脸上又规复了我所熟谙的安静。
“师父你?”我脱口道。
“有些东西,必定和你无缘,之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司音的话语缭绕在脑海里。我看了看正在侍弄着花草的司音,他正细心地修剪着盆景,几缕长发顺着他的脸颊滑了下来,遮住了他的半边脸。
“小隐,给我倒杯水。”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消息还在持续,俄然画面里在那群阿-拉-伯人的身后呈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固然这个男人低着头,戴着帽子,遮住了面孔,穿着也很平常,可那种奇特的气质,倒是我所熟谙的清冷邪魅,崇高不羁,如同在暗夜中悄悄绽放的惨白蔷薇。
他悄悄地看着我,踌躇了一下,问道:“刚才在电视上你看到了甚么?”
那男人伸手摘掉了帽子,顿时一头银色长发如瀑布普通倾泻而下,冰蓝色的眼眸涌动着说不清的情感,思念、高兴仿佛就要从他的眼眸中喷薄而出。
“你的师父多大了?是单身吗?”他冲着我问了一大堆。
他一愣,唇边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明白了,那我就只动嘴好了。”
“师父?你和你师父一起住?”他挑了挑眉。
“放,放开我……会死人的。”我用力地想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