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时你看起来神采怪怪的,一尤,你在南江有亲人吗?”祁然俄然当真地问我。
为了稍稍地拥戴一下他,我筹算明天不那么对付,我细心地化了眉毛,涂了一点腮红,涂了珊瑚色的口红,然后选了一条粉色连衣裙穿上,浅浅的吊带裙只长及膝盖,内里搭一件流苏的淡紫色外衫,配上细高跟鞋,板栗色的头发简朴地梳了一下,和婉地披着,斜斜的刘海上面有一双灵动而清澈的眼睛,嫣红的嘴唇欲语还休。我对镜子里的阿谁女子浅笑了一下。
“实在我此次过来,把墨玉和嫁衣都带来了……我不放心把它们留在南江,这两件毕竟不是我的东西,我那屋子,内里不太洁净,走的时候,我把床垫都掀了。”我端起牛奶,喝了几口。
“当然有事,上午我陪你去买衣服,下午,你陪我去见朋友。”祁然一本端庄地说。
“你!我甚么时候……”这时,我俄然模糊约约地记起了昨晚的阿谁暖暖的身材,还真的不是幻觉,顿时脸红得不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了。
凉拌蓬蒿和荷叶茶树茹也是格外暗香爽利,这一餐饭吃得我们心对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