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推开车门,冒着雨站了下去,试力背起放在车门旁的背篼,我从速抓起边沿,提了一把,她稳稳地背起了,这才从包里取出钱来,付给了司机,我也跟着下了车,撑起伞来。
胖男人用力推开前面窗户,呸地一声吐出一口浓痰:“这操蛋的气候!下不完的鬼雨!老子的包谷都要烂在地头了!”
我渐渐地向大厅走去,伞也不晓得掉在了那边,雨水劈脸盖脸的向我打来,很快就恍惚了双眼,我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透过如注的雨线,看着大厅。那边仿佛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感谢姐啊!”我冲着那背影喊了一声,也不知她闻声了没。
面包车缓缓地开走了,消逝在了风雨里。灰蒙蒙的天气,阴沉至极,这雨夹着风,一阵阵地刮过来,冷得钻心。
我靠着围墙环顾了一下四周,空空荡荡的坝子之前能够是用来泊车用的,现在却一辆车都没有了,面前的这个保安室门都已经不在了,一个只要三只脚的木椅子歪倒在一旁,地上横七竖八的杂物上堆满了灰尘,明显好久没人来过了。
说完,她冲进雨里,往那小卖部跑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