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地朝祁然看了一眼,他对我使了个眼色,表示我看着她,就往里屋去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只要问祁然了,他不常常和骨头打交道吗?我倒是看到那头骨被砍得只剩一半了,好可骇啊!”我心不足悸地说。
大师都看出了她神采不大对劲,但是都没有诘问下去,我们陪着她渐渐地走回了林家。
“你说那上面之前扔了很多尸身倒也不奇特,从战役期间到动乱年间,都会有一些知名尸身会被丢弃,可现在这个年代了,会有谁把尸身扔那儿呢?并且味道那么大,必然是比来才死的人!”阿森慢条斯理地说。
“一尤,余燕滑下去了?如何那么不谨慎?”仓促跑过来的祁然说着说着就要往下滑去。
平时肖豆豆这一闹,余燕早就生机了,明天她倒是一声不吭,两手紧紧地抓着祁然的肩膀,眼睛里闪动着惊骇,一句话也没说。
我看着她一脚踩上了虚空,仓猝用手去够她,嘴里喊道:“燕子,谨慎……”
“燕子,你没事吧?我吓了一大跳!都怪我,我不该胡说话,你别生我气。” 我走上前拉了拉她的手。
他被我提示了,取出裤兜里那东西放在手心,我一看,那竟然是一只泪珠形的红玛瑙耳坠!鲜艳欲滴,素净极了,成色看起来极好,灵动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