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听后,愣了好一会儿,说道:“那现在应当如何办?”
可骇阴沉的秦家大宅在远处的高坡上,模糊约约可见表面,但是如若不是它,我又怎会熟谙祁然,更谈不上此时现在,我们手牵手地顺着这条青石板路上慢悠悠地走着了……
五婆不再答复,径直走进里屋。
我们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他送我回镇病院后,我们就分离了。商定好了明天早上十点,他送我们出了青石镇后,他就调头回春城,那边有一个手术要做,担搁不起了。
我 忍不住开口:“你的脚方才好一点,大夫都说了,不要太承力,不然伤口长不好很轻易留下后遗症的。”
她缓缓转过来,脸上似有泪痕,仿佛才哭过了,她说:“走吧,回南江,归去再说。”
门窗紧闭,祁然放下东西,敲了好久的房门都不见有人回应。十来分钟后,他正筹办分开时,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内里已是皓月当空,朦昏黄胧的月光撒在这个小镇上,极尽和顺。弯曲折曲的青石板路一向持续到绝顶,微微斜起的屋檐下挂着一盏盏红灯笼。路旁的烧烤摊子摆了出来,老板娘忙前忙后地安设着桌椅,一只耷拉着耳朵的黄狗恹恹地趴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