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却仿佛没看到兰草的恍忽,俄然一把拉过柳万,笑眯眯盯着他,“你是我甚么人?”
这所谓的夫君,是不是有些呆萌?
柳万不病发的时候实在挺精灵,一听这话顿时笑得更欢了,颤巍巍直扑兰草,嘴里姐姐mm地乱叫着,两个鸡爪子手就是要往兰草身上乱挠挠。
兰草赶快畴昔掩门,意义是如许过分的行动在本身面前上演也就罢了,可不能叫外人看到。
和本身最爱的人,两小我相守,过一辈子,这,对于她这个做丫环的人来讲,能够吗?谁叫她内心装的不是普通的小厮下人,而是那小我呢?
兰草有些无法地点头,叫她如何说呢,明天小奶奶有些不普通也就罢了,这柳万仿佛也跟着极不普通了,阿谁老是霸道不讲事理、不断地想体例折磨服侍下人的小霸王仿佛也换了小我,一向咧着嘴叉子笑,仿佛很高兴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