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丧事连连。
柳沉站起来在地上快走几步,依她现在的欣喜,真想调头就跑亲身到大门口驱逐白表哥。
陈氏一只手悄悄在羹汁里搅合。
“小柱子你风风火火跑甚么呀,不怕颠仆磕破你的头?”
兰梅展开信悄悄念了起来。
“啊,表哥他如何啦?如何会存亡不明呢?他究竟出了甚么事儿?”
“琪哥儿没来?是仆人来送信?”
陈氏面露不悦,“柳眉这一出嫁以后,就轮到你是府里最大的蜜斯了,你也该有个当姐姐的模样了,转头该学的端方都给我一样一样学起来吧,再担搁我看你就真的成野丫头了。”
柳映柳沉等人一走,陈氏对着镜子悄悄落泪,亲生姐妹的宗子出了如许的事情,这是天要塌下来了,下落不明,存亡不白,如何会出如许的事情呢?
说着殷勤地哈腰去掀帘子。
写信的时候她摸着肚子无法地苦笑,要不是肚子里怀着儿子,她真的会亲身去看看,也好安抚一下姐妹。(未完待续。)
“鄙人清州府白府仆人,来这里为我家老爷送一封信。”中年人说着从怀中捧出一封信来交上。
柳映隔着窗帘闻言,再也顾不得保护蜜斯该有的矜持形象,跌跌撞撞一头闯进门来,神采赤白,冲着陈氏劈脸就问。
不过柳沉本身的一颗心也早就飞起来飘在半空里,她也想看到别后的白表哥窜改了没有,是不是更加矗立漂亮了。
柳沉和柳映,两位少女同时惊呼出声,声音里的欣喜没法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