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的手被妊妇又大又胖的手抓起来,一个劲儿摇摆着,“你是如何晓得这些的?是我们这里谁奉告你的吗?”
“你,就凭你?”几个妇女异口同声反问。
哑姑拉住身后赶来的柳万胳膊,号令他趴下,学狗爬。
一看就晓得是和我们不一样的人,你看看这穿戴,这打扮,这通身的气度,啧啧――
哑姑瞅一眼兰草,内心说你个小妮子救场子倒是很机警,可你不感觉有点把我吹上天去了吗,甚么灵州府远近闻名,甚么仙手,你这是害我呢你晓得吗?
一帮妇女看得目瞪口呆。
传闻富人家的蜜斯身边都是有丫环服侍的,这不该是人家的丫环吧。
妇女们乱纷繁争辩起来。
柳万眼睛一瞪,媳妇开甚么打趣?
这回轮到兰草对劲了,她赶快抬手护住自家小奶奶,“哎哎哎,你们有甚么大惊小怪的,我家小奶奶懂医术好不好,她但是灵州府远近闻名的仙手呢,专为妇女看病、接生,她看出你家这媳妇的隐疾莫非有甚么不当?”
几个妇女本来吵喧华闹说话呢,猛地里耳边响起这么一个不高,但是清清澈亮的声音,一字一句入耳,清凌凌,脆生生。
兰草吓了一跳,“为甚么?奴婢看着她身材挺不错啊。”
一句话说完,人家不理睬他,顺着目光看,本来哑姑身子在车里,目光盯着车帘外一条斜道上歪歪扭扭走来的几位妇女。最显眼的是走在前头阿谁,一件棉袄下凸起一个巨大的肚子,一看就是个妊妇,边走边抹着眼睛在哭。
这个嘴巴短长的小女人又是谁?
这时候一名妇女喘嘘嘘从一条小道上冲出来,“杨大夫在家吗?我家小状子好好的俄然死畴昔了――满身都青紫了,额头烧得火烫啊――”
车夫看着不忍心想上前来搀扶,如何能让我家小公子当众学狗爬呢?车夫内心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