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的身子又如何能护得住一个大人呢。
柳丁茂的肩舆刚一落地,他就仓促下地,在衙役带领下直奔大堂。
“这是功德啊――”一个乡绅带头附和。
李妈持续打,“啪啪啪――”。
但是,这么当众奖惩一名姨太太,她还是头一回见。
知州抱拳给四座作揖。
“再打!把她的嘴打烂了!”屋子里,传来大太太的号令。
“她亲口承认了。”
“三姨太――你不要啊……”兰蕊哭得嗓子都哑了。
李妈嘲笑,“不是你们双鹤苑的人?真说得出口!人证物证齐备,你筹办狡赖?看看,这上头的绣花的针法,明显白白就是九彩绣,这花形,也是你们清州空中上才有的黄娟花儿,阖府谁不晓得这针法但是捏三姨太最特长的!”
他担忧三姨太会流产,公然,三姨太这会儿已经肚子疼起来了。
“啪――”陈羽芳扇了一巴掌。
“好――”知州大喜,击掌喝采,“柳大人固然已经不在宦海行走,但风采还是,为民为国的时令甚好,值得我等学习。柳大人捐五千两,那在坐各位大人、世兄想必更是不甘掉队了吧?”
……
但是没人说破。
大师沉默了。
柳丁卯仓促告别,出了门这才擦了一把额头,额头早就汗水淋淋。他没心机多想,钻进肩舆就往府里赶去。
但是,一个嫩嫩的声音吓了陈羽芳一跳,“娘――不要啊――”
中院门口早就聚满了从各屋赶来的姨太太、蜜斯们,丫环仆妇们。大师一向胆战心惊地看着,听到三姨太这么说,顿时人群骚动。
陈羽芳不躲,也不擦,那血水就在脸上往下淌。
大抵过了两个时候,茶水早就喝得寡淡有趣了,大师还在对峙喝。
柳丁卯的预感是对的。
大师喝茶,呲溜呲溜的吸水声音,响成一片。
“有种的话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陈羽芳披头披发,神采赤红,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