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秀懊丧:“我就说嘛,他必定不会等闲出山的。当初下了人家帅印,逼着人家隐退,现在到了用人的时候,俄然派人去请,莫非人家就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换了我也要扭捏推让一番呢。”
他干脆不看人家练习了,闷闷地回了大帐。
吓得温秀才吐舌头,却还是忍不住猎奇心,诘问:“那这二次派去的人又是谁?”
“又胡说了――”李度念从速制止。
李度念在帐内擦拭宝剑。
气得李度念一把捏住温清秀脖子:“臭秀才,再敢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一剑宰了你!”
温清秀吓一跳,“如何了李将军?这些日子不是一向都是你在安抚我吗,今儿如何你也跟着伤感起来了?莫非朝中……”
“刘驸马。”
温清秀在行列之间穿越来去,检察着大师的练习环境。
李度念被辩驳得哑口无言,他望着拔出的宝剑愣愣入迷,宝剑在手,剑锋嗡嗡颤鸣,仿佛在诉说一种不甘沉寂的不平。
温清秀受了表扬顿时欢畅,顿时反问:“那你说,白将军这回会卖天子的面子吗?人家连亲妹夫都出面了,再下来就是御驾亲身去请了――莫非白将军还不承诺?那不等因而……不识汲引――”
温清秀顿时严峻:“如何样?白将军他承诺出山了吗?”
“哦――”温清秀神采变更,堕入深思。别看他只是一个呆头呆脑的书白痴,这段时候在京都厮混,也算对京都的情面油滑和皇家大内的人事头绪有了一点体味。天然晓得这姓刘的驸马是谁,派他去代表着甚么企图。
李度念收回宝剑,眼神愁闷:“你读书人脑筋不笨啊,我觉得你就是个草包,本来也晓得几分世道民气。不过这话也就跟我这里说说,出了这道门不准胡咧咧记着了吗?满营都是大头兵,脑筋简朴,你到处胡说八道,即是给白帅挖坑晓得吗?”
冰冷的剑真的驾在脖子上,温清秀顿时满身软了,喊:“不敢了,我再不胡说就是了――”
温清秀抬手敲敲这年青的脑袋,笑了:“胡子白了?我看你毛还没长全呢,就敢在我面前卖老?好好练吧,只要练出一个结实身板儿,过硬的本领,总有效得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