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尹琮冷冷道:“不知你还要与我比试甚么?”言下之意是你的剑已经不要了,还能如何比试?
陆尹琮瞋目一扫,表示弓箭放下。跳上马来并不睬那墨客,独自走去扶起那名受伤弟兄,在他胸腹之上推了两下,疼痛稍减,又让中间兄弟扶了他上马横卧。
本来那白衣男人平时只用右手发那折扇里的暗器,今次右手被伤,他用左手未能一举到手;若谈用左手回招,更是能力所剩无几,只能勉强跟陆尹琮对几招。却见陆尹琮一个“灵山礼佛”,右手回了个旋,迅疾避过白衣男人的封下的流派,猛地击在他胸前。却还未完,那男人向后欲倒,陆尹琮一个回绵手,将其拉回,一招“恒河入海”,双掌齐出,击其肋下,那白衣男人闷哼了一声,倒下了不再动,连手上的折扇也是松开了丢在一旁。
陆尹琮见他不动,肝火稍停。他为人本来暖和,本日遭了多番暗害,乃至在这小子手里几乎中了两次暗招,心中方才发怒。这为武之道,最是讲究光亮正大放明招,两个放对,岂有突施暗害之理?更何况明招再凶恶,亦是能够让人有个筹办,这暗招迭出,那个能防?就算是防了也必是要心惊胆战。今次陆尹琮遭了多次暗害,心头烦躁惶恐,才脱手狠厉将那白衣男人打成重伤。而看到他倒地不起,恐怕将其打死了,因为本身的“未忍”而坏了大事,心中又自惴然。刚才“不再忍”的肝火,现在也缓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