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人又说了《山鬼》、《天问》、《国殇》、《湘君》、《湘夫人》等篇目,尽皆都是《楚辞》里的文章,倒是很合这端五的氛围。没过量久,能背诵下来的人便寥寥了。
洛愚心想:“这帮人是走镖的。”只是多向他们看了两眼,俄然,这伙人竟然齐刷刷地向他和梨蓦这边看来。
虽是男人唱婉词,可究竟别有一番风味。梨蓦听了这歌声,双眸发亮。只听歌声蓦地停歇,旋即堆栈外鸾铃声响,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领着一帮人走了出去。这帮人淄衣马裤,手提大刀,各个粗暴精干,腰上都系着猩红腰带,而此中一小我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用布包裹起来的东西。饶是这些大汉已够惹眼,但是最为惹人谛视标就是被这些大汉拥着的阿谁中年。只见他面孔甚俊,青布短衫,身姿利落,可固然穿戴朴实,端倪间却甚有严肃之态,教人自但是然地心生畏敬。
比赛开端,只听那蒙前人道:“端五节嘛,这首个文章天然就是《离骚》了!”
只见洛愚从包裹中拿出箫来,道:“我今后还要练习单手吹箫么?笑话!”他抬头笑了几声,笑声未散,那箫便被洛愚一把往墙上砸去,目睹便要摔个粉碎!
只见梨蓦站起,嫣然一笑,喊道:“爹!”
你还是忘不掉惜芷!洛愚摇点头,深深地肉痛。
没有了她的琴,我的箫为谁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