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她娘惊奇的手里的活都健忘干了,拍了鼓掌,站了起来,“另有如许好的事情?那掌柜的巴巴的跑过来,给咱家送钱来了?”
胖丫她娘听着那一长串的话,整小我都要绕晕了。挥了挥手,“不可了,你这丫头,现在说着做买卖说的头头是道,我听得云里雾里。总而言之,那铺子送钱给我们,也是功德。就是这么回事,是吧?”
胖丫见他没说话,笑着解释道,“掌柜的,实在这桌子来源确切不普通,我是偶然中从一本不晓得那里的书看来的,你这代价但是恰当的提一提。但是不管你卖多高的代价,只要你卖的出去,我们都不管,一张桌子提成二十文钱。”
第二天,谢柱一大朝晨就带着谢大伯大伯娘去李家酒楼送鱼去了。
谢柱在一旁听着,一向笑而不语。方才胖丫一说,他也才想明白,本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那掌柜的这么急,明日就上赶着过来签左券。如此说来,这丫头当真是做买卖的料子,他这个当爹的反倒是不如自家闺女了。
想了想,胖丫当真的点头,总结起来就是这么回事。
“一张桌子二十文钱,我听你们说那铺子但是城里的大铺子,传闻在省里也有他们的店,那一个月能卖多少张桌子?不过这钱来的太轻易了,这,这掌柜的是咋想的?”胖丫她娘内心固然感觉欢畅,可还是感觉不成思议,竟然有人上赶着来送钱?
胖丫一看,顿时笑了,本来画的是她们一家人的百口福。固然画的很简朴,但是很有童趣。接过画像,摸了摸小传的脑袋,“画的真好,改明儿我们就去把这画像装裱起来,挂在姐姐的屋子里,小传你说好不好?”
到了铺子里,竟然发明已经有人在铺子里等着了。胖丫一看,咦,这不是阿谁家具铺子的掌柜的?他跑来干甚么?这也没到用饭的点呀。
谢柱也是附和着点头,“确切如此,我看,家具铺子的掌柜的怕是要卖个大代价,不然的话也不会特地跑来跟你说。”
胖丫坐了下来,给对方倒茶,笑着问道,“掌柜的,你找我有甚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