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煜终究肯昂首看他了,只见宗正高松身子站的笔挺,一副为皇上好的模样,他挑挑眉问:“爱卿这是有了人选了?”
周彦煜眼睛一亮,是啊,报酬都一样,若还想着回藩地,那就是用心叵测,他也有来由脱手了。如此一来,就算他们抱怨,但手里只要一队亲兵,如何能起事?
见周彦煜一向揉着眉心,雀儿谨慎翼翼地问。
大臣们正筹算退出去,谢允却出列回到:“既然陛下不想大婚,不如先纳几个妃子,也好为陛下开枝散叶。”
雀儿本来对朝堂上的事情并不兴趣,但见周彦煜如此忧愁,就恨不得立马想出体例为他排忧解难。
“爱卿的意义是,朕做错了?”
周彦煜见她谨慎翼翼地模样笑了,“我的确是在忧愁,你是晓得的,当初太祖天子怕儿孙们刻苦,就制定了藩王收取藩地赋税的轨制,而这些赋税也尽管藩王一家的开消,本地的官员俸禄,兴建水利、赈灾救民等还是朝廷出钱,天子越来越穷,而藩王富可敌国,不过几十年朝廷就垂垂式微了,藩王的权势越来越大,到时候就有能够变成大祸。”这些一向都是皇叔担忧的题目,前朝有个八王之乱,就是削藩引发的。
周彦煜都要被气笑了,这帮老头子没事干每天盯着被人的被窝,任谁也得有肝火:“谢爱卿管的太宽了吧, 朕的后宫也要管?”
“这世上的事情不会按着我们的设法产生,我们做到无愧于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