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感激地一躬身:“感谢孙妈妈,我在王府也没个亲人,不如人孙妈妈为乳母,今后必然好好贡献您。”
看到一个花季少女泪眼昏黄又不敢哭出来的跪在碎碗片上,周彦沉哈哈大笑,仿佛有着莫大的兴趣。
灏轩阁内,周彦沉像一团肉泥一样摊在床上:“饿死我了,元宝,去厨房给我找只烧鸡,我都两顿没吃了。”
从鲁王暴毙,王府里就没开过火,连谢王妃也顾不得用饭,周彦沉只能用各式点心充饥,谁想到午餐也吃不好,现在早就饿得用心贴后背了。
“是。”绿楚咬着唇忍着痛,端端方正地跪在地上。
“金宝,鬼鬼祟祟的干甚么呢!”厨娘孙婆子看到后喊了一声。
吃完卤牛肉,丫环绿楚端了一碗汤药出去:“小公子,这是大夫煎的药,您趁热喝。”
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小孩子,起初在王妃房里还能收敛脾气,到了本身的地盘,一个小厮也敢唧唧歪歪,周彦淹没吃到肉的肝火刹时放射出来,只见他一脚踹在金宝的心口:“你个臭主子也敢管小爷,真是活腻歪了!快去,不然小爷的鞭子可不茹素!”说着,又补上两脚。
回到灏轩斋,金宝一进院门就闻声噼里啪啦的摔打声。
进了王妃院子里的小厨房,金宝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但是??????”绿楚还要再说,就被掀了托盘,褐色的汤汁染在素白的衣裙上,顿时洇透布料,烫得绿楚惊叫一声,托盘连着药碗就摔在了地上。
金宝跪下来,磕了一个头:“乳母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周彦沉一脸烦躁:“既然晓得错了,就跪在这里一个时候吧。”
“我没让你跪在这里,去,跪在阿谁上。”周彦沉指指被打碎的脸。